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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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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没有太多资格谈论文学的,一是文章读得太少,二是自己也称不上一个作家或评论家。最近也写了些断句和散言,正处于抽屉文学阶段,只是写久了,总免不了有些话要说,不吐不快。我有十来个朋友是做诗的(均大言不惭的如此自称),但真正做出诗来的只有三两个,有几个在兼营,倒可除外。也有几个在做小说,可我怎么看都像在编故事。文学是特殊情感和艺术表达的重要方式,量多量少,是沉淀还是激情,都不甚要紧。只是作品应注入一些灵性,散发出一些灵性,也就是要用笔尖来抒发一些清晰或模湖的概念;不是拼凑,也不是玩文字游戏、迷魂阵,这样的文字是经不起推敲和审视的。
     我一直在忧虑,或者说是恐慌,这是我一提笔就从头顶升腾出的感觉。我做过小说,短篇、中篇、长篇都有,但变成铅字的机率就像股市上的垃圾股持续走低。为了赚稿费,我又兼营了一些散文,说实话,做散文我是没太大自信的,仅仅拼凑些词藻,可居然发了,这是意料之外的事。由于“大四已去”,心便有些浮躁起来,白天做采访,晚上经营酒吧,虽淡不上累,但时间少是确切无疑了。就在这当头,我却做起诗歌来,而且一发不可收,但我却拒绝谈论与诗歌有关的任何话题,因为对诗我确是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说了也百搭。
     我一个诗友给我捎来一本组诗集子,说想出版,先让我看看,我受宠若惊。我想推脱,主要担心辱没诗文,但还是没说出口,怕引出其他的想法。我认真的看了,有一些心动,也有一些感动,但也有一些沮丧。在这里,我只想套用欧阳老师的话来说,“讨歌我多半读不懂,也不想去弄太懂,但我能通过阅读他们的文字感到一种莫名的喜悦或忧伤,我认为这就是好诗。”就我而言,对于做诗的(包括我做诗的那位朋友),做文的,仰或做艺术的,我都很敬重,我认为他们是伟大的,充满灵性的。他们可以通过自己锐利的眼光或灵敏的听觉去感知人性中的美,他们的地位无比崇高,谁也不能取代。
     有人说,世界没了艺术就成了地狱。此话我倍加推崇。例子我是不想多举,因为我并不想说明什么,论证什么。有些时日,偶有师弟师妹常来与我“请教”文学,我开始还夸夸其谈,可到现却变得沉默寡言了,倒不是我开始清高,脱离群众,而是因为我在说话前首先应该弄清楚一个现实:自己是不是搞艺术的,或者说自己是不是搞文学这块料,对艺术有没有自己的参悟,也就是自己的文字有没有天才般的灵性,这很重要,否则,这不但误了自己前程,也误导了身边的青年(此话有些夸张了)。
     我突然想到了“闭关”。我发誓没有做出伟大的作品之前,我是不会轻意谈论文学的,我觉得文学真是太神圣了。前两天我一个做小说的朋友很有情绪的对我说,他太生气了,他兴致勃勃的拿自己的作品给一位“资源”作家看,他居然翻都没翻就盲目的把他斥责了一通;而另外一名“资深”作家却对他的作品推崇备至,说有深度,并称他才华横溢,前途不可限量。对这事我肯定是要有一些感悟的,但我什么也没说,我能说什么呢?我说什么有用吗?但我什么也没说憋在心底却挺难受。一个酒醉的夜里我们豪聚,情到浓时我对他说:“雷鸣,你是做小说的料!”我说便说了,谁曾去在意。当时过不久,他却捧着十余万字的长篇到了我的面前,我此时不应该仅仅限于感动了。
     我们要做的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把一些想说的或不想说的话语通过笔尖流淌出来,至于文本的价值那是评论家的事。文字在每一个人的笔下都是存在的,我们要与其有些区别,就只能倾注心血和灵性,文字才能鲜活起来,动态起来。我是很相信灵性的,这与出不出名没太多关系。一个作家,他要的是洞察力,生长着对生活的无形触角,而不仅仅是能过勤奋,否则那是对创作的一种抹黑,也是对自己追求的一种推残。做文是丝毫强求不得的,还是顺其自然的好。话倒这么说,可这与“成家”和“成仁”有否直接关系,我真的不好说,这都是书架那些庸书和俗书分了我的心情,所以说远了。
     看不懂的才是文学。不知是哪位仁兄下此结论,结论是对是错我无暇去探讨,但它至少给我们这么一种文本导向:真正的艺术是面向大众还是精英?真正的艺术是金庸、琼瑶,还是梵高、海子?我看都有吧!不管你、我、他,还是谁、谁、谁,唯一要做的就是创造出一些能穿透时间和空间的作品来,至少不要像那些流行歌曲,过了便过了;要做也要做民歌民调。我主张沉淀和个性,我们不能总生活在云里雾里,爬得越高也就摔得越痛。个性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但这却是你的文本价值存在与否的理由,不然你的文字充其最也只是步后尘,成仿制,如若这样,还不如提早鸣金收兵为好。有些同志却执着得很,成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叫嚷我是做艺术的,我是做文学的,我是做诗歌的,你说丢不丢人?
     忧郁或微笑,都将成为文学的符码,执笔在存在或缺失的标题上,那种老树昏鸦的玄远,那种晓风残月的感伤,那种化蝶双飞的凄落,不仅仅是作家自作多情所能诠释的,它还涉及到诸多方面。当笔杆成为或即将成为唯一的传导或绽放的重要工具时,架构一个空间和多元总免不了要收藏一些物有所值的生命现实填补,无所谓高雅、平淡,也无所谓幽远、喧嚣,它们都将成为一个审美的终结。它首先不是一个概念,也不是一段无法逾越的城亘。灵或性,玄或远,就是凭肤色和与年轻相关的生命个性走在一起,去天马行空外融会贯通,把色彩和方位人为的提高,当这种存在接近天堂或地狱时,生命也许终止,但透出的灵气绝对是几千里云层或几千年时间后的沉淀。
     说说而已,希望不伤大雅。总在捉摸,创作行进或进行多少年才称得上有个句号,这种说法有些不可理喻。但我确认为有些人一辈子创作一两年就够了;的有则需二三十年;有的则一辈子;有的一辈子也没完,像曹雪芹和鲁迅。这都是题外话,但与灵性也还是有些关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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