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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也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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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你总是心疼的望着我的眼睛,即使我笑的再灿烂,
  你也能感受得到我眼底那一处摸不去的忧伤,
  深蓝,深蓝,让人心疼。
  在你的眼里,我像一块珍宝,你细心的呵护着,
  深怕把我弄碎。我懂你的心,
  可我依旧不属于你。你知道,我也知道,
  我只属于他。一个不为自己而活的男人,
  总让我为他心疼……
  (一)
  我出生在一个详和的部落,那里一直都很平和,在我出生之前。每个人都有一双雪白的翅膀,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纯洁。只有我带着一双一白一黑的翅膀降临于这个世界,母亲的惶恐,父亲的震惊,人们的害怕,一切的一切使我从小生长在一个荒芜的小岛上,被寂寞啃噬。没人来看我,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我鼓起勇气使用了禁术,让自己和别人一样拥有完美的翅膀,即使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即使要我付出我承受不起的代价。我也愿意。
  我回到了我的国家,这里依旧很平和,因为没有我的存在。也是,在这么洁白的世界里突然有了污点,任谁都会恐慌,也许我不该埋怨,该认命的。在人群里看到父亲母亲和姐姐弟弟们那么快乐的生活着。似乎他们忘记了他们曾有过的女儿。我被人们所遗忘掉。那么我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呢?我是不是该随风而去呢。是不是该消失呢!我迷惘了,对于我的未来。当我从沉思中抬起头时,发现这里的人都望着我,眼里充满着不可置信。仿佛我不可能存在在这个世界。我对上母亲的眼,恐慌起来,我想逃,逃离这里。我害怕在被他们弄回那个寂寞的让人发疯的小岛上。我逃亡。当我来到河边,我开始不懂了,明明我的翅膀并没有异样为什么他们……即使这样,我已经没有勇气回去了。回到我的国家。这样的恐慌几乎让我虚脱,我承受不起。
  我本来想离开人世,可我是懦弱的。自杀的勇气我没有。一点点的血都能让我哭泣,何况我要流掉的是全身的血呢?我沿着小河慢慢的走,不偏离也不越境。一路走来。。我想就这样静静的走完我的人生。也许是习惯了寂寞,也许我该感谢那个小岛,使我不再害怕一个人。我可以独自生活下去,坚强的活下去。即使没有留恋人世的牵挂和理由。
  当我以为我会一个人孤独终老的时候,他出现了。带给我理由活下去。我沿着小河走,被一片枫林所吸引,停下来凝望着对岸。看着美丽的枫叶一片一片的飘落,没理由的伤感起来。一点点的疼痛在心的那个部位。慢慢延伸开来。突然感受到异样,仿佛被猎人盯上一样的恐慌。慌乱的抬头对上他的眼。一样是那么绝望的眼神,也许是那眼神,也许是那缘分,总之我们就这样凝望着,离不开彼此的视线了。爱情也许是在这时候发的芽,悄然滋长。无声息的。河不深也不宽。流水一样不急。可我们谁都没跨越,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对方。任时间流逝。也许是我够决断,也许是我够放的开。既然彼此没有勇气去跨越,何必互望徒增伤感呢?我收回视线迈步伐,离开了。走的越远,我越失落。仿佛遗失了我这一生最美好的东西。天黑了,风起了。我蜷缩在树上入睡,用翅膀包围起自己。隔离世界。独自舔着伤口。在黑暗中。
  当我睁开双眼,发现置身在枫叶林中时。我悲哀的笑了。笑自己还没开始就已将心飘落在这里。留给了那个男的。望着他向我走来。轻轻的将我抱起拥在他怀里。抚摸着我的发梢。感受着他的温度。我幸福的笑了。我企求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静止。让我们彼此相属。他拉起我,起身的一不小心我被树枝划破了手指,他心疼的允吸着。划破的疼痛让我分清了现实和梦幻。只是讶异于他的行为方式。我疑惑的望着他。希望能有个答案。可他只笑不语。
  我不是个会深究的人,所以我选择了安静。跟着心走是最诚实的。我知道。所以我选择了留下,和他一起生活,一起守在这片枫林里。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要出去,一走就是一两个月。然后带着满身的伤痕回来。我曾哭着乞求他不要在出去了,但没用。他有着非出去不可的信念。而且他也从来不懂的我的心疼。
  习惯了他一去就是几个月的寂寞,也习惯了他满身伤痕的心痛。但却习惯不了眼睛的灼热。泪的肆虐。我喜欢躺在河边的那一棵枫树下。静静的数着他离去的日子。静静的等待着他回来……
  时间一点一滴在等待中流逝,枫叶也开始飘落。晃荡荡的坠落在河面。一圈一圈的在湖面荡漾开。心开始不安动摇。我恐慌的看着河面被一片片枫叶覆盖,像染红了的鲜血在蔓延。我不安的站起来。扇动着翅膀。我想去找他,却在记起承诺后,颓散的降落。我答应过,会等他的。等他回来的。
  五个月零七天了,好久了,也够久了。可他依旧没回来。我等得心慌。那一棵棵被我划割的树干,不时的在提醒我,他离开了多久,我又担心了多久。于是,我离开了这片枫林,朝着枫林后面的国家走去。
  我带着惶恐的心情进入了这个国家,这里很热闹,很多人都在欢呼。我想这一个是个快乐的国家。能生活在这里肯定会很幸福。但后来我才知道它不是……我随着人潮到处去寻找那个我熟悉的人。我在人群里找不到他,却在一匹独角兽上看见了他。他笑的很灿烂。真的我从来没见过他,发自内心的笑容。那眼里眉里都在笑。
  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那?在那干嘛。我问旁人,他是谁。他们告诉我,他是这一国族长的儿子。今天要接替族长的位子了。我脑里充塞着很多疑问,但我并不想知道,只要他过的好就好。我只是回到了最初。并没好计较的。该离开了,我落寞的想着退出人群。
  我转入无人的街角,哀伤的望着天的蓝。却被两个人拦住,我并不恐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他们会带我去那。我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跟着心走。未来的恐惧,有他在,我就可以坦然面对。
  我被带到一个别苑。这里有很多枫树,但并没给我带来多大的安全感,反而令人感到突兀。我安静的趴在窗口,看着天色越来越暗淡。直至我被黑暗吞没。吞没。
  他来了,带着光来了。我激动的望着他,他笑着对我伸开双臂。我恐慌的看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急急的扑向他。只有那被紧拥的疼痛才能让我心安。那一晚,他没有跟我解释一切。只是静静的抱着我。我也不问,即使心里恐慌。全心的信赖,这是我爱他的方式。
  生活依旧在等待中流逝,眼泪总混合着他的鲜血流淌着。这是个好战的国家,养育着一批好战的人群,我不怨,却心疼。但无力改变。
  有一天,一个抓狂的女人闯了进来。对着他又打又抓,不停的指责他的无情,他的残忍,把自己亲生的双胞胎哥哥杀死。我震惊的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切。为什么他不反驳,为什么他要任她打,为什么她要指责他?我慌乱的对上他的眼,才发现那个女人不知何时已经被拖下去。我颤抖的问他是不是真的,我止不住颤抖的害怕的看着他的沉默。他依旧无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不作任何解释。我第一次如此执著于他的回答。最终,他还是给我答案,不是。我并没有心安,反而让恐惧蔓延了全身。
  我对他有了第一次的不谅解。但我让自己相信他,守着他那颗落寞的心。
  有一天,他很高兴的跑过来,将我抱起,要我陪着去一个地方。望着他兴奋的脸,我应允了,却让自己陷入了前所谓有的痛苦之中。被他拥坐在独角兽上,看着熟悉的景象。忐忑的进入我的国家,却被卑微的匍匐在地上的族人的这一景象吓住。我惊恐的抬头望向他,看着他一脸的笑意。我慌乱的在人群中找寻自己的亲人。不!我恐惧的挣脱开他鲜红的双手,飞离他的怀抱,一点点的碰触都犹如针在刺。我拼命的扇动着翅膀逃离,却被他用力的拥住,我疯狂的挣扎着,在一记疼痛中失去意识。
  我睁开酸涸的眼睛,望着他一脸的无助。我心疼的伸手想抚去他的忧伤,却在记起一切后,慌乱的将他推开。也许是害怕我的逃离,他一连两个月都紧陪着我。我以为他会为此放弃战争,但是他还是离开了。一个只为战争而活的男人,我怎么会奢望他会为我而停。他离开了,我……也离开了。
  我回到了我的国家,望着面目全非的景象,望着无人的家。哭了。也许我根本不适合这里,我重新踏入了那个荒芜的小岛,却对上了熟悉的脸。从他的讲述中,我知道了他非出去不可的理由,我知道了我看到的面目全非的国家,其实还是存在。我知道了我那无人的家里,父亲母亲姐姐弟弟都还在,都幸福的在生活着。而我也知道了他正一个人在黑暗中舔拭着伤口。我该信任他的!是我不对。我多想飞到他身边,告诉他我不会在离开了,我会一直陪着他,我爱他。
  但不行了,翅膀传达到身体的疼痛,让我知道我要失去他了。使用了那个禁术我就已经知道这背子幸福离我好遥远好遥远。羽毛的凋落,翅膀的萎缩,疼痛的代价。我不想让他看见我这个模样。我不要。在我绝望的日子里,他的哥哥一直陪我着,看着我痛苦的摸样,他不顾我反对把我的翅膀折下,那一刻从他眼底露出的忧伤,我便懂了,只是我不属于他,他知道我也知道。我属于他——哪个为我在战的男人,总让我为他心疼。
  (二)
  这是一个被枫林包围着的部落,一年四季,到处都是艳红的枫叶,染红半边天。很漂亮很漂亮。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血,是用血灌溉的结果。
  也许是血灌溉出了这片枫林,再由这片枫林培育出这个好战的族群。总之,这个部落长年在战,无止息的战斗着……
  我和我的哥哥就出生在这个国家。仅仅几分钟的差距,就决定了我和我那双胞胎的哥哥一生的命运:哥哥被赋予了未来族长的称号,而我则注定了被扼杀掉。我该庆幸的,当时的族长——我的父亲的理智。他给了我十二年的时间去证明自己的强悍。让我此时此刻还能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小时候,母亲总是心疼的望着我,无限爱怜的抚摸着我的头。而我总是忧伤的躲在母亲的怀抱里,看着周围冷漠的眼神,听着淡漠而匆忙的脚步声。看着哥哥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呵护。我并不怨这所谓的命运,也不想争什么,只想就这样躺在母亲的怀里,望着四周冷漠的眼神,望着天上悠哉漂浮的白云,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任生命在无望中流逝。但我舍不得母亲的眼泪和她那揪心的摸样。我为难的夹杂在母亲和哥哥之间。挣扎着,心被痛苦的啃噬着……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变的越来越贪恋和不舍,贪恋着母亲的气息、怀抱、抚摸。不舍她眼底的悲伤和眼泪。十二年的时间一眨眼就会飞逝掉,我变的很焦虑。最后,我选择了变强,强悍到可以保护母亲和哥哥不受任何伤害。讽刺的是,等我变强后,母亲的泪已干涸了,怀抱也冷却掉了,眼底有着我不解的恐惧。我无措的望着四周越来越寂寞的空气,只能哀伤的抬头问天:怎么了,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在我十二岁生日的前一天,母亲把我带到一片枫林里。她告诉我,这是我那伟大父亲的意思,他希望我变的更强大,来统领整个族群的人民。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慌乱而闪烁。我信任的点了点头。我问母亲:“哥哥呢?”母亲给的答案是狠狠的一巴掌,然后仓惶逃离。我只能楞楞的感受着脸上那灼热的疼痛。为什么?
  知道什么是恐惧吗?我已经忘了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当你好不容易杀掉几只凶狠的野兽后,全身无力的倒靠在树枝上,想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却发现你的四周布满了无数双深绿色的眼睛,个个凶狠的盯着你,牙齿在不停的嘶磨着,发出饥渴难耐的叫声。而你却连一点飞离的力气也没有,浑身颤抖,只能无助的用翅膀紧紧的把自己包围起来。但依旧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死亡的脚步声。那凶狠的目光,发毛的磨牙声,饥渴的叫声,穿透过翅膀、身体直达到内心深处。久久挥之不去……这算恐惧吗?我不知道,我已经忘了当时的那份心悸了。
  跪在河边,看着那布满鲜血的脸,呵!连眼睛也浸染着血,难怪连这些野兽也开始逃离了。浑身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我,此时真的可以安然的睡上一觉了。回头望着一堆堆横躺在血泊中大大小小的尸体,在看看手中不断在滴血的匕首。我笑了,真的该感谢母亲提早送的这份礼物。
  复杂的抬头望向天空,我该感谢你的仁慈吗?我无言的问。当我以为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时,黎明的晨曦驱赶走了所有的兽群,让我有了一种被救赎的感觉。我该感谢那些兽群的习性的,让我有了片刻的喘息。却依旧要挣扎于生与死的边缘。明白了要生存就必须战斗。
  抚摸着肩上醒目的疤痕,试过放掉幼兽,却在一年后被它们不断反咬,最后还是被我杀掉倒在血泊中,带着那中怨恨的眼光。何必仁慈,仁慈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困境。战斗就要残忍就要麻木。这是我在这片枫林里学会的所有东西。
  望着这片寂静、毫无生气的这片枫林。在月光的照射下更显的诡异!那混合着血腥的空气,在清楚的表达着我的强悍。是的,我强悍,像一头强悍的野兽。但已经疲惫。我渴望母亲温暖的怀抱。我想像以前一样躲在母亲那里,停靠那颗悲凉的心。
  我有点激动的望着熟悉却又陌生的一切。我回来了,回家了母亲!母亲!直觉告诉我母亲就在我的房间里等着我,我满心欢喜的推开门,却看到了自己的灵位摆在正中央,更讽刺的是屈膝的跪在那里的母亲。呵!怎么了,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愤怒的染红了双眼,看着母亲慌乱,惊恐的双眼,我大叫“为什么”却依旧没有答案。有的只是泪眼婆娑的哀求,有的只是卑微匍匐在我身下那不断磕头的动作,只有那不断催促的离开。
  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这样有违伦常的跪拜到底是在折磨谁啊!那个总是温柔的抱他在怀里的母亲,为什么会颤抖着身子,用恐惧的眼光看着他。为什么要如此卑微的跪在他脚下。没有答案,只有绝望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木然的望着那颤抖的身影。心被掏空的感觉,那是绝望吧!
  我成全了母亲,选择了离开。回到了枫林。我失去了生存的理由。只能漫无目的游荡着……
  我已经不想去计较一切是非原由了。但母亲却让我在绝望中滋生了怨恨。怨恨所有的不公。伟大的父亲已经老了,这个族群需要年轻强悍的领导者带领他们。但哥哥不行,从小被捧着的人能强大到哪里去,我讽刺的想。只是滑稽的是我的母亲竟然来恳求我替我哥哥征战。所有人都知道,战争对弱者来说,意味着死亡。我该感谢我母亲对我的肯定吗?呵!同样是她怀胎十月生的儿子,为什么我的生命会让她感觉如此的卑贱呢?最后我还是答应了母亲的无理的要求,不为什么,只因为我依旧舍不得她的眼泪。我爱她啊! 
  从此战斗是我唯一活下来的理由。我疯狂的杀人,麻木的看着横躺在血泊里的尸体。任血液从我身体里不断的涌出。我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感受到了生命的存在。用血来印证自己的存在。
  当我决定以死解脱时,她出现了,带着一双完美的翅膀。那是我看过最洁白的翅膀甚至可以在阳光下闪耀。让我在一瞬间感觉自己被救赎了。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睨望着彼此,那一刻视线的纠缠仿佛不能在分开。我没有勇气飞跃那河流。我怕牵拌。我怕给不起承诺。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我视线中消失。心却越来越空,越来越疼。
  当黑夜降临时,我冲动的飞过了那条河,我想和她在一起,一起。不管会不会给她造成伤害。这一辈子我已经为别人活的够久了。真的够了。
  我心慌的在一颗树上找到了她,她无助的蜷缩在树枝上,用翅膀隔离开这个世界。隔离这个不公的世界。她像极了当年的我。我心疼的看着她,无声的向她承诺我会为她创造一个完美的国度。不在有伤害,不在有痛苦,不在有绝望。虽然这意味着牺牲。但我不在乎。只要她眼底不在有落寞、孤寂。她将是我以后存活的唯一理由。
  我把她带进了枫林,带进了我的世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战斗一结束,我就会马上返回枫林,安静的躺在她怀里。她会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心疼的为我掉眼泪。我喜欢她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的泪,滴落在我脸上和身上,那样我肮脏的心灵和躯壳才能被洗净被宽恕。我知道她不喜欢我离开枫林不喜欢我战斗不喜欢我流血,但我没办法承诺,这是必须的。一个完美国度的建立所必须流的血。就像这片枫林。
  我已经快征服所有的部落了,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部落更不能出现动乱。于是我潜入了我哥哥的房间,两个人对视着。安静的对视着。那一晚血染红了哥哥整个房间。
  和预期的一样,父亲母亲全来恳求我顶替哥哥的位置。对于父亲老迈的身体,母亲不住颤抖的身体和眼泪。我竟然已经没感觉了。心是平静的。我偿还了你们所给的,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从今以后我只为她活。
  当了未来的族长并失去了去枫林的权利。我知道她会担心,但我也知道她会象她所承诺的一样等我回来。可她终究没等下去,我在接任族长的大典上看到了她,不解的眼光。就像以前我带她进枫林一样,她虽疑惑但从不多问。只会静静的接受。
  我把她带进了我居住的地方,那里栽满了枫树,因为我总认为那是我和她的归根。
  我们幸福的过着,直到有一天母亲发了疯的冲进来。控诉我的对我哥哥的残忍。那你又何其对我仁慈,我的母亲。我没反驳只是任母亲在我身上发泄。我叫下人把母亲带下去,因为她眼里的震惊和恐慌。这次的她执意要答案。连你也开始不信我了吗?我无奈却不怪。我镇定的给了她答案:“不是。”但她的身体依旧是颤抖的。
  她开始变的越来越沉默了,我们的相处模式越来越令人担忧,因为夹杂着不信任。有一天我兴奋的拉着她陪我去一个地方,一个可以让她变的快乐的地方见会让她开心的人。但她似乎误解了,倒映她眼里的我是一个杀人魔。我想解释,她的的族群是投降来的而不是杀戮,她的父母依在,只是呆在家里迎接她。我想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但不行,她拼命挣扎着扭动着。我只能选择最野蛮的方式让她安静。
  醒来后的她像个空洞的娃娃,听不进任何话,容不得任何人。失去她的不安在扩大。我想守在她身边一步也不离开。但离这个完美国度就只差一步了,那是我答应给她的。我最终还是离开了,去了战场。她也离开了,去了没有我的地方。
  我最终以孤独的胜利者站在最高点,没有她的分享。统一后各部落的经常性暴动,阻碍了我寻找她的步伐。逼的我愤怒的宣告再有谁发起暴动他的整个族群都要跟着陪葬。
  我用了三年的时间去压制暴乱。
    “哥。”
  “好了?”
  “嗯。”
  “哦。”哥哥带点忧郁的望向河岸。
  “怎么了?”我问。当年我们彼此都无法印证的事,那天我们用武力去证明谁才是真正有资格存活在这世上。结果谁也证明不了,因为谁也赢不了。鲜血的融合唤醒了兄弟的事实。我向哥哥要了五年的时间去实现给她的承诺。
  哥哥对我笑了笑从我身边走过越走越远,随风的吹动隐隐传送来一句:“她在她国家西南边的小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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