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吧——离家出走孩子的父母

早在孩子离家出走还是中国社会爆炸性新闻的时候，出于职业敏感我就开始关注这种现象。而今离家出走的现象已经很普遍了，年龄阈也在增大。离家出走的原因也从客观原因到心理原因越来越复杂。也许我们分析一下孩子们离家出走的原因的变化，会有助于那些尚未遭此厄运的父母们引以为戒。未雨绸缪，孩子尚未成人的父母们，不要盲目自信地认为自己的孩子不会离家出走。那些离家出走的孩子家长也都是这种想法，如果他们知道孩子要离家出走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令天下父母揪心的事发生了。　　
　　孩子离家出走的类型大致有如下七种：一种是男孩子群体离家出走；一种是少男少女二人结伴离家出走；一种是少男少女群体结伴离家出走；一种少女群体离家出走；一种少女跟随成年男性离家出走；一种是男孩子独自离家出走；一种是女孩子独自离家出走。　
　　第一种，先说男孩子群体离家出走，这部分孩子大多厌烦学习，缺乏长期的良好行为习惯教育。又得不到家长与学校科学的教育管理。出于一种想要改变命运的幻想，离家出走。他们大多出走时，会不择手段从家里或者亲戚那里弄到些钱。没有挣钱经历的他们，会在短期内把钱挥霍干净。面临窘境，他们大多会向家里或者通过其他途径向家里透露他们的信息。如果家长亲情感动了他们，他们会迷途知返的。可是家长们的教育方式与其所就学的学校的教育方式大多不会因此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多数家长的教育方式是矫枉过正，再次出走的比例虽不是太高，可是能使孩子吸取教训积极生活的不多。可是这还不是这些孩子最悲惨的结局。还有一部分孩子基于家庭与学校的长期冷漠教育，使他们产生回家恐惧。在外面时间长了，就会开始分散。被社会的非正常阶层融蚀。命运好的被雇为佣工，命运差的则沦落为犯罪分子，或者为犯罪分子所利用。悲惨的可能会被卖为黑劳工或者被提取人体器官后杀害。这部分孩子在八十年代初时，出走基本是附近的城市。因为那时信息闭塞，这个年龄层次的孩子，对外面的世界还知之甚少。时下的特点是出走的距离要远，大多数奔向东南沿海的发达地区。现实生活与流落地区的巨大经济生活反差，使他们更加恐惧回家。　
　　第二种，是少男少女二人结伴离家出走。用我们传统的观念就叫作私奔。可是他们同封建社会的私奔还不同，封建社会的私奔的男女，大多还有基本生活能力。而我们新中国培养起来的年青人，生活能力与旧中国纨绔子弟差不多。尤其是时下的独生子女，几近于寄生的成长历程，使他们根本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在外面花完从家中掠走的钱财后，一切美梦都会破灭。此时面临巨大的生存压力，大部分女孩子沦落风尘。男孩子沦为犯罪分子。有的男孩子甚至为了生存，把女孩子作为工具，靠指使女孩子卖淫来维持生活。有的女孩子为了曾经美好的爱的幻想心甘情愿地走上这条路。更不幸的是，有的女孩子被男友买给人贩子或者风月场所从事卖淫活动。这样出走的少男少女如果不是极其罕见地遇上好人收留或者被政府遣返，加之自身缺乏勤劳与自强意识，大多命运的结局是悲惨的。因为我们今天培养起来的孩子，普遍意志力薄弱。学校教育根本不重视孩子意志品质的培养。盲目的人性化教育潮流使孩子在学校的意志品质教育基本丧失。从某个角度来看，离家出走就是他们意志品质薄弱的一种表现。教育的不健全，与家长观念的落后与非理性，使这样出走的孩子，几乎没有好结果的。　
　　对这种出走的孩子我做过基本的研究，女孩子家长对孩子的非理性教育是孩子出走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中国的女性教育基本还停留在封建的层面上，至少还受着封建意识的桎梏。父亲基本与女儿没有勾通。把教育女儿的任务都推给作母亲的。母亲由于受中国社会风俗习惯影响，又往往是家中文化修养与能力较差的角色。因为大多数中国女性找配偶都找比自己较强的男性。而传统女性教育的空白，使母亲对女儿的教育无从下手。相当部分的中国母亲对女儿的教育态度如同养宠物一样，只满足孩子欲望。有句话叫欲壑难填，当家长们发现已经满足不了孩子欲望时，已经为时已晚。被家长纵容怂恿得欲望极度膨胀的孩子哪里还管家长的感受。所以那些在孩子走了之后，漫无目的地满天下找孩子的父母们如同他们当初教育孩子缺乏理性一样，即可怜又可恨。可怜，可怜天下父母心。动物的本能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恨，他们愚蠢的观念亵渎了人的智慧。那种老牛爱子舐犊情深的父子情母子情在动物界也是缺乏理性的。据有关资料显示，狼在小狼崽刚会走路时就咬狼崽子，逼它出去觅食。老狼在后面跟踪，保护狼崽子。在狼崽子遇到危险时，老狼才会出现。而我们那些孩子离家出走的父母在对待孩子的教育上，连狼的智慧都没有。　
　　目前发达的西方国家把性教育都纳入儿童教育范畴。而我们的性教育还仅仅停留在理论上。几乎百分之百的中国性教育都是流于形式，没有实质内容。基础教育阶段就更不用提了，哪个老师要是敢染指性教育，就会被家长被社会扣上品德败坏的帽子。甚至同行都会在背后指指点，以流言蜚语中伤。哪个学校要是敢如此“前位”，家长们会大批地把孩子转走使学校无法办下去。这关系到学校的命运与所有教师的生存，这种条件下的性教育能有结果吗？殊不知这种愚昧才是此种孩子离家出走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最近媒体上报道的那两位找孩子的母亲，无论找到找不到都应该忏悔。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是她们的愚昧种下此恶果。这不是有没有同情心的问题，如果说同情，我更同情那些仍然在畸形教育体制下受害的孩子们。我行此文的目的，就是要最大限度地减少此种悲剧的发生。为社会增添些和谐因素。　
　　第三种，少男少女群体结伴离家出走，这些孩子也基本是缺乏科学的教育与健康的生存环境。一般这种形式出走的孩子家庭富裕的居多。他们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走进那很精彩同时也很无奈的社会环境。这些孩子由于长期缺乏精神上的呵护，用现在时髦的一句话，就是还在精神哺乳期。他们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在学校与家里都缺乏心理健康教育。心理年龄相对于生理年龄滞后。在孩子已经有了青春期生理反应时，精神上对性的理解还停留于机械的层次上。他们往往要靠说脏话，看黄书、黄色录像与网络黄色视频来宣泄。而这些皮毛的教育学校里与家庭却都不缺。唯独很少有人重视孩子的心理须要。性是美好的，人类繁衍离不开性。否则也就不会有地球文明——人类文明了。连成年人都难以理性地把握的东西，尚常架不住诱惑时常出轨，却要求孩子们不越雷池一步！孩子离家出走现象的增多，与学校、家长与社会无视孩子生理年龄提前的客观事实有着必然的联系。禁说脏话、禁看黄书、黄色录像与网络黄色视频都没有错，可是那只是治标的措施，要解决根本问题，还得从孩子的性心理教育入手。为孩子们的青春亢奋寻找一条可控的宣泄途径。我们的教育工作者，动不动用就大禹治水来说明疏导在教育中的作用。可是现实中我们却把孩子的青春期性亢奋封闭在一个不透风的精神牢狱中。一旦失控，迸发的结果就是会出现孩子欲挣脱束缚离家出走之类的现象。　
　　这种离家出走的孩子一般较脆弱，一旦他们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又没有新的来源，他们就会向家里求救的。出现意外的机率是所有离家出走的孩子类型中最小的一种。男孩子与女孩子同时离家出走，虽然出走的决心大多都是取决于女孩子，可是女孩子的天生依赖性，也会在她们发现身边曾经幻想可依靠的“男人”不可靠时，起到向家长求救的作用。所以这种形式出走的孩子的信息，往往较容易得到。他们的危险主要来自于社会不法分子的进攻。能让男孩子肯陪之离家出走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比较漂亮，自然也就是社会不法分子注意的对象。而同离家的男孩子，一没有保护同伴与保护自己的经验，二是没有保护意识，三是在自我意识膨胀环境里成长的男孩子在个人利益与同伴利益抉择面前，大多私欲占上风。面对社会风险，这类离家出走的女孩子，基本处于没有保护的状态。她们自己更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否则就不会轻易离家出走了。至于这类离家出走的男孩子，也不是没有危险。孩子在学校在家庭中都缺乏协作意识，家长常常以个人即不道德也非理性私欲影响孩子，在这种环境里成长起来的男孩子，遇到危险各自考虑各自的利益，很难有同舟共济的理性，因此非常容易被各个击破。教育的缺憾与社会风气的败坏，使我们的孩子的社会生存能力降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我在从事教育的过程中，非常注意向孩子灌输协作意识。让孩子们明白同舟共济的意义。人类从原始社会时就是群居的动物，就懂得靠群体的力量来战胜强大敌人。一次校外的闲杂人员来学校抢去了我的学生在操场上玩的篮球，学生们与之发生冲突，面对蜂拥上来的社会流氓，男孩子在前面用砖头投掷，女同学扔不远的，也在后面拣砖头往男同学手里送。全班没有一个人袖手旁观。这些一向在学校周围为非作歹的流氓被这阵势吓住，面对成百成百飞来的砖头，他们溃散了。并且从此不再敢侵扰我的学生。偶尔有外来人来校，也不敢从我们班所在楼层通过，校外人戏称之为“门清”。那次我批评了孩子们的不理性的举动，但也对孩子共同对付外来恶势力的行为给予了肯定。说句实在的，那种局面，如果我的学生略有退缩，受伤的就不会是来闹事的了。孩子们选了一种最明智损害最小的自我保护方式。
　　盗亦有道，流氓还讲哥们义气呢。可是我们的孩子在遇到外来侵害时，却各想各的利益。在我所在的城市的一所中学里，两位矮个子的流失生，竟然闯到中学教室里，当着六七十个比他年龄大的孩子的面，接连用刀捅了四个比他们高出一头的男孩子，多的被捅了七刀，少的也被捅了三刀。这四个孩子手中拿着木棍，竟然一下都没有敢还击，就把生命都交与这两个他们须要俯视的小恶徒。这期间连到老师办公室报信的都没有，都说是害怕。这件事教育了我，可是没有教育到更多的学生。我之所以在那次孩子群体反击外来侵扰时没有过分批评学生，这件事是个重要原因。可是我的那种作法，是要承担责任的。如果下次再有同类事件发生，要是有一个孩子在事件中受伤，家长与学校、社会都不会放过我。这就是中国的教育，中国人的理念。同类事情要是发生在日本，大多数的日本家长会向学校道歉，认为孩子给学校添麻烦了。　
　　第四种，少女群体离家出走。由于我们的学校与社会、家庭都缺乏对孩子的社会危机意识教育。使平时就接触社会较少的女孩子们根本没有自我保护意识。娇生惯养，让她们大多意志品质薄弱，中国的家长普遍不愿意接受对女孩子的意志品质教育。这一点与一衣带水的东邻日本迥异。日本在明治维新后的新式教育中就注重对女孩子的意志品质的培养。就有从遗传角度整体提高民族意志品质的意识。我在烟雨里写的剖析此问题的文章《从一场罪恶的战争看日本民族的凝聚力》被退稿。是我的一再坚持，才以《一篇作者不能认同的退稿》的形式发了出去。此文的重要目的之一就是要我们的国民汲取日本女性教育的观念。提高民族素质，遗传因素是不可忽视的。　
　　相对于其他形式出走的孩子来说，女孩子一同出走，彼此间的照应还是较强的。在没有外来势力逼迫下，她们基本还是能够互相照应的。不过这种较睦的关系只是形式，由于她们意品质的薄弱，在外来恶势力面前很容易瓦解。因此这种形式出走的女孩子也就最危险。马克思的那句世界上只要有百分之二百的利润，就不存在法律。说明在高额利润的诱惑下什么罪恶都可能发生。一群远离家庭没有任何保护的女孩子，在当今社会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这如同在公共场合，捧着巨款行走一样。危险可想而知。这些孩子大多涉世未深，大部分只要略施骗术，就可以让她们就范。何况如今性观念的解放，出走的女孩子们基本都做了最坏的打算：“最惨就靠出卖肉体生活。”可是她们哪里知道，社会的险恶。那些姑娘们梦想的款爷们都已经包二奶、三奶不去那种场合了。去那种场合的人，基本都是社会闲杂人员。其中大部分心理变态。加之花了钱后，也就没有感情可言了。所以肉体上的虐待时有发生。轻则被用烟头烫伤，重则被祸害个半死。而且还得由“鸡头”抽红，到了买淫女手里好的只剩下些较宽裕的生活费。差的恐怕只捞个吃饭钱。现在的买淫女已经不是与嫖客发生一次性关系就收钱的年代了。她们要面对那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对她们肉体的虐待。一次在酒桌上，一个新识的警方朋友讲他们办的一个案子。一个嫖客，把卖淫女扒光蹂躏完了，因为嫌卖淫女脏，可是不与她发生性关系又觉得亏，便把旅店的一块大香皂硬塞进卖淫女的阴道里，然后看着那个卖淫女连蹦带跳带抠地弄不出来取乐，结果在嫖客帮她往外弄时用力过猛，造成卖淫女下身大出血，险些出人命。这类的事在火车上、旅店等公共场合到处可闻。可是哪个家长愿意把这些事说给自己的女儿听？孩子们当然会以为，最坏的不过“幸福”一次。还当作是对传统观念的挑战呢！　
　　媒体中，卖淫女不堪虐待跳楼致残、致死的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是我们的家长，在遇到这种新闻报道时，都以“少儿不易”，让孩子回避。对于这些妙龄少女，真正危险的是她们父亲的保守观念。有材料显示，许多西方国家的家长，在女孩子出门时，都要教孩子如何避孕，如何保护身体健康。我们的国门打开之后，外面的形势到与世界接轨了，可是国人的观念尤其是对孩子的教育观念还没有接轨。我们的学校与家长从不教女孩子如何防止性侵犯，不告诉女孩子们社会上有哪些性危害。等到孩子们自己从实践中知道了，也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这种自欺欺人的观念不知还要麻木国人的精神多久。　
　　第五种，少女随成年男人离家出走。这种出走的孩子，相对危险较小些。因为一般家长会从各种渠道得知这个带孩子出走的男人的部分情况，一但有事这个男人脱不了干系。可是这种事公安部门一般是不过问的。因为家长说孩子是被迫的，可是大部分公安机关查了很长时间，女孩子会打来个电话说是自愿的。而且事实上，大部分这样的女孩子都是爱慕金钱，又懒得工作，以其青春来换取富裕的物质生活。但是这里也不是没有危险，如果家长已经发现孩子到了相当的年龄，过去的教育又未跟上，使孩子有了好吃懒作的观念，就应该亡羊补牢，及早对孩子进行这方面的教育。告诉孩子假如有那一天，要如何将与之生活的那个男人自然情况搞清楚，如何让那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家人或者朋友知道，这就象出租车出长途登记是的，如果乘客有了事，出租车司机脱不了干系。同时也要教育孩子要识人，如果这个男人仅年龄大些，有正当的职业，他一般不会为了生活问题毁了前程。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命应该是较安全的。但是也要告诉孩子，同这种男人在一起就要准备接受他的喜新厌旧。一但对方有了新的女人，不要纠缠。不要用隐私威胁对方。因为这样做一是于事无补，二是会给自己造成生命危险。这固然不是正常女孩子应该选择的生活方式，可是如果孩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孩子的生命还是重要的。要教会孩子直面现实，适时而止。　
　　前不久一个朋友的亲戚的孩子，刚刚二十出头就离家出走了，父母找了熟人花了钱，公安部门才动用国家机器找人，结果发现孩子在澳门，与一个赌徒生活在一起。赌徒就不是正常职业，一个男人入了赌就缺乏人性了。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是什么事都会发生的。父母急着要去把姑娘领回来。这完全是图劳的，一是孩子过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不会甘心回来过清贫生活的。二是女孩子一但有了性经历，如果不是自愿成家立业，看是看不住的。她已经成年，禁锢她是犯法的。法律是和谐社会的准绳，人情永远不能大于法律。
　　第六种，男孩子子独自离家出走，一般有两种情况。一是家里管得过于严厉，又不得法。孩子想抗拒，相摆脱束缚；二是孩子长期因为离异等家庭矛盾，无人照料。孩子对现实生活失去信心，学习又跟不上，学校里的教育又不科学。孩子在遭受冷落的情况下，有可能独自离家出走。如果是第一种原因，还有可能找回来。如果是第二种原因，就不好预测了。哀莫大于心死。这样的孩子面临的可能是沦为罪犯，或者被雇佣，或者被卖到国外作黑劳工，或者被导卖器官的杀害提取器官。学校教育应该特别关注这样的孩子，因为现在这样的孩子太多了。已经不是个案现象了。他们的离家出走，将给社会造成巨大的负担。因此孩子的父母应该将孩子的情况具体告知学校，可是事实上大部分这样的家长出于虚荣都对学校隐瞒直相。学校应该根据孩子的情况有的放矢的教育。最大限度地避免孩子离家出走。
　　第七种，是女孩子独自出走。女孩子独自出走一般也有两种情况。一是被网络世界所诱惑，去找网上心仪的白马王子。这种孩子较容易受到伤害。因为这种孩子是在一种情绪控制下盲目赴约的。她带着幻想而去，当她发现现实中与她网上了解的不一样时，她就要反抗。这就会给她带来危险，要教育孩子不要盲目相信网上的感情。不是说网上没有真情，而是孩子们的阅历浅，无法甄别。同时孩子太富于幻想，而现实生活与理想总是有一定距离的。如果发现对方不是网上所了解的情况，觉得接受不了，就要冷静地找借口分手，如果对方纠缠要及时报警，不要与之到非公共场所。如果一但到了非公共场所，对方暴露非法意图，要切记用智慧保护自己。贞洁固然重要，可是与生命比起来，什么伦理道德都应该让位。要学会以进为退，以必要的付出换取可能脱离险地的机会，这是盲目离家出走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另一种，就是女孩子受到感情打击，想离开生活的环境。这种女孩子很容易沦入风月场所。因为她对生活已经没有信心了，破罐子破摔了。想找起来也比较困难。因此对于女孩子的青春期教育要科学，细心。家长与学校要经常勾通。家长、学校都要从疏导入手，不可用看的方式，禁锢孩子。这样反到会激起孩子出走的愿望。多给孩子安排些社会活动。在学习上不要给预太大的压力。如果孩子心态调整不好，学习也是没有效果的。　
　　最后再对青年朋友说几句，当你们有了离家出走的念头时，说明你们已经长大了。有了欲独立的愿望了。可是大多数的年青朋友这种愿望带有逃避的意识。逃避是人生失败的开始，生活中没有什么是逃避能够逃避掉的。要有勇气直面现实，要坚信困难不是你一个人的专利，既然别人都克服了，你没有理由克服不了。外面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时下流行的四大犯罪。一是贩毒；二是导卖人体器官；三是导卖黄金、文物；四是导卖黑劳工与卖淫女。所谓黑劳工，就是有些国家的黑势力（据传闻国内也有）用钱买来工人，当奴隶使用。从事一些不能公开的工作。只给吃，不给工资。没有人身自由。如同劳改犯一般。这些都是离家出走可能遇上的危险。
　　家长们，看了上面这些。希望有这个年龄阶段孩子的父母们，要未雨绸缪。从孩子的早期教育入手，在教育方面多些理性。注重对孩子意志品质与心理健康的培养，注重孩子特别是女孩子的性心理教育。如果你的孩子离家出走了，那就说明你的教育是失败的。你除了忏悔，已经没有多大的挽救价值了。改造人的意识，是一生一世的事。忏悔只能给个人求得暂的心理平衡。解决不了根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