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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底下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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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老婆,我回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的我听到老公的声音赶紧迎了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公文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老公如往常一样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不一会儿,又听到上中学的儿子在门口大嚷大叫:
  “妈,我回来了!”儿子的书包未来得及放下,就迫不及待奔餐桌前,故意闭眼陶醉一番,夸张地说“哇,好香啊!”
  “馋猫,洗手去”,我故作嗔怒,轻轻拍打儿子的手。老公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牵着他去洗手间。
  望着大男人和小男人的背,我的脸上写满了一个女人为妻为母的幸福与满足。
  双休日总是我最忙的时候。我的闺中密友一如既往来我家蹭饭。说到嫣然,自自家从小镇搬到城里做家教的五年间,她几乎从未曾间断过。我的家似乎也成了她另一个家。
  “嫣然来了”,老公与她在互打招呼。
  “雨洁呢?”
  “在厨房”
  她和我老公也非常熟,常常在一起打闹。我也习惯了他们间无拘无束的嬉笑怒骂。  
  嫣然是个漂亮女人,个子不高,身材却很是匀称。丰乳肥臀细腰,真可谓“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她身上有种古典韵味,特别是着一袭旗袍时,凹凸有致,再配上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粉白的脸,细长白皙的手指,十分的娇媚。最迷人的还是她的声音,娇,甜,糯,软。这样的女子是很容易让男人勾魂的。
  “嫣然,来端菜”,我朝着坐在沙发上正剥瓜子的嫣然喊。
  “来喽”,厨房里飘进一股很好闻的香水味。
  饭间,嫣然说不饿,一碗饭没吃完,剩下的倒在我老公碗里。
  “强哥,帮帮忙。不然倒掉的话,雨洁又得数落我浪费了”,她朝我吐了吐舌头。
  “美女交给我的任务是我的荣幸,我非常愿意为美女代劳”,老公接过嫣然的话有点油腔滑调。               
  饭后,老公给嫣然递过茶水就带儿子出去了。总算可以睡个午觉了。
  “嫣然,我要午睡了。你睡吗?”虽然她在我们家可以随便自由出进,我还是问了一句。
  “我不累,想和你聊会”。
  她挤进了我的被窝,用手来摸我的胸。我吓了一跳,我说嫣然你要干什么,睡意全无。  
  “和你开玩笑呢,紧张成这样”,她乐不可支。
  “你知道我身材不如你,前无胸后无屁股的”,我一直就是这么直来直去的人。我们偶尔无聊时也疯成一团,比谁的乳房丰满,谁的屁股翘。
  她今天扎了两个小长辫,像个清纯的小女孩。脚趾和手指甲上都画着黑底白朵的小花,在如此时尚的她面前,我很显老土。我们年纪不相上下,同样的生育过孩子,她像是青春美少女,而我是个不折不扣的黄脸婆了。
  我们聊起了床第间的私房话。
  “我老公一周才回来一次,每次应酬完回家,回家就倒头睡,没多少性生活。”言语里很是失落。她羡慕我老公宠我,每天下班不离身地陪我。
  “看来你很骚啊,满足不了你,我老公厉害,每天都要我,他欲望之强都让我想躲。要不借给你用?”我开起了玩笑。
  “开什么玩笑,你真的很幸福,一个女人并非要住豪宅,并非得睡舒适的席梦思,并非要有数不完的钱,只要两人能成天在一起说说笑笑,过简单的生活,便比什么都幸福了”。很少见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话。
  人就是这么不知足。好多女同学在背后嘀咕,怎么老天把所有的好运全赐给了嫣然。嫁了个有钱有势有权的老公,且爱她疼她。很少有人会想到过年过节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系着花围裙忙里忙外的。有时下属看见吃惊得瞪眼,他乐呵呵地照样忙活,并吩咐下属好好陪他老婆玩。生孩子也只是借肚子十月怀胎,有保姆伺侯着。家里到处堆着她的衣服,连那餐桌上也是,她穿的都是名牌,有次去省城,一次就买了近一万元的衣服,当时自己拎不了,请了个挑夫跟着她,帮她挑着。花钱如水,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不知多少人眼红胀气羡慕。有时开口就是你看人家嫣然嫁得多好,多有福气。看她的奢侈,过惯了节俭生活的我常想:这该有多少钱才够她花?作为一个为人妻者,不做家务,不管丈夫,花钱没计划,男人还喜欢她?纳闷归纳闷,人比人气死人。
  近两年来,嫣然往我家来得更勤了,只要有空她的身影就出现在我家。我们常三个人一起去散步,一起去逛街,甚至去我娘家她都要跟着。有时偶遇老公熟识的朋友,朋友对着老公猛拍肩膀,调侃道“牛强啊,你真是又牛又强,艳福不浅呢”,一双诡异的眼睛在我和嫣然脸上扫来扫去,问谁是老大谁是老二。我们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还乐得捂嘴偷笑。
  晚上散步回来,嫣然说累死了。仰八叉一头倒在我床上。我老公蛮懂怜香惜玉的,当着我的面给她按摩。看她没有要回家的意思,我只好留她过夜。
  她待我也不错,常常把穿不完的衣服和鞋子送给我。女人都是爱慕虚荣的,即便是嘴里推让着,手却不老实地接了。或许人一贫困,尊严也没那么重要了。
  一天,儿子把我拉到一边,贴着我耳朵说“妈妈,我今天看到爸爸和嫣然阿姨亲嘴”,我唬着脸,“小孩子,别瞎说”。
  尽管童言无忌,儿子的话还是让我的心“格登”了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于是我暗自多了个心眼,老公的性欲很强,嫣然也正是如狼年纪,再加上长久独守空房,会不会捺不住压在心底的欲念?
  客厅里正放着电视,老公与嫣然打趣的声音也那么清晰如耳。
  “强哥,你怎么老学我啊,我爱吃什么你也爱吃什么,是不是故意选我爱吃的啊”
  “呵,美女喜欢吃的我当然也喜欢啊,爱屋及乌嘛”
  平时听他们打趣惯了,我从来没当回事,可今天越听越别扭。我知道老公又在削水果了。这几年间对于伺弄水果的功夫老公算是学到家了。吃的桃,荸荠,甘蔗都是削好了皮,用盘子盛着。嫣然喜欢吃水果,她那水灵灵的样怕也是与吃水果有关吧。
  我想像此时老公正拿削好的水果往嫣然口里送,故意在厨房敲得叮当响。他们都是聪明人,应该知道适可而止。
  可能是我的异常让他们有些许不安,嫣然红着脸,来到厨房。
  “雨洁,我来帮你”。
  “不用,你的手不是做饭的,别把手弄糙了”。我话里明显带有挖苦。
  “一个人在厨房闷得慌,那我陪你说话吧”。她搬来一小板凳,陪我拉家常。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于心不忍,会不会是自己太敏感了?
  嫣然在我老公面前确实很随意,我老公确实也宠她。但我更愿意相信那只是哥哥对小妹的宠爱。
  我的神经忽紧忽松,时而肯定,时而否定,时而坚强,时而脆弱。
  周日,《女友》编辑找我约稿,才想起最近忙乎把重要的事给忘了。那篇稿存在文档里还是半成品,正好今晚老公和同事打麻将,儿子去了姥姥家,我一个人可以安静地构思。进入文档,发现怎么多了个文件。点开一看,我的血直往上冲,是老公写的日记。“我和嫣然去宾馆开了房,做男人四十多年才发现世上有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她的一个眼神都会撩得我心猿意马,令我激情难捺。我们恋了两年,彼此深爱着对方。我们约好要生一个女儿,和她一样漂亮的女儿……”我发疯般地冲出了屋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分不清方向。我对自己说,先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我跌跌撞撞来到江边。我想起和老公常在江边散步,我走累了他都会背我回家。那样的幸福被我写进文字里,我以为那是永恒。
  此时已是凌晨,堤岸上行人稀少,平时我最怕走夜路,一个人从不敢晚出,可今晚我却没有丝毫的恐惧。或许人到了绝望时什么都不怕,在生死抉择时需要的只是一种勇气。而那勇气通常就在脆弱时的一念之间。我关了手机,坐在江边的一块石头上,呆呆地看着江水无声地流,我的泪也无声地流。我实在想不通,我不打牌,不跳舞,不化妆,业余时间还能爬格子赚点稿费。老公回家每天是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侯着,难道是我做得不够好?我想往江里跳,一了百了。可是我未成年的儿子怎么办?后妈会不会虐待他?不知在江边坐了多久,水面起风了,吹皱的江面在路灯的映照下涟漪起伏。风吹醒了我的头脑,骨子里坚强的那个我在说,该回去了。
  远远的自家屋里那盏灯依然亮着,在一片黑暗中那般显眼。当我红肿着双眼面如死灰出现在老公面前,我看到他眼里的愧疚和惊慌。
  “老婆,你去哪了?打你手机也关机。你误解我了”。一见我,他忙不迭地解释。
  “一个人去了江边,还好,没死。”我半是赌气半是埋怨。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我都没提他倒主动心虚起来了。我瞄了一眼还未关的电脑。
  “老婆,你听我解释好吗?那是我写的小说啊,只不过我用了嫣然做女主角的名字”。
  “是吗?原来你还有写作的天赋?我怎么一直不知?”我揶揄道。
  “你想想看,我如果真有此事,会这样笨吗?”他还在极力辩解,脸红脖子粗的。
  这个理由似乎可以认可。
  “你再不信,可以叫嫣然来啊”。他又使出一招。
  “这么晚了,我不想再闹了。明天再说。”抛下这句话,我去了儿子床上。
  第二天,当着老公的面我和嫣然提起日记之事。没想到我一开口她脸上就挂满了泪痕。先是委屈,而后是愤怒。 
  “雨洁,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兔子都知不吃窝边草,我怎么会抢你的老公?我就是偷遍城里所有的男人也不会做这样缺德的事。再说我要找情人,外面追我的男人成片成群,那些男人有钱有车有房,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证明给你看”,因为说话过快,胸脯急剧地一起一伏,似乎是满腹的委屈一古脑全要给兜出来。她用水一样清澈的眼睛直视着我,看不出丁点邪念。
  “强哥,你真的很无聊,说爱谁都可以,把谁当女主角都可以,就是不许写我”,她柳眉倒竖,恨不得上前撕我老公的脸。
  “嫣然,对不起。全都怪我不好”。老公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
  “强哥,雨洁,以后我不会再上你们家了”。她抛下这句话扭头就走,留下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回音。
  老公去追嫣然。
  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背影,我自问,是我在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吗?嫣然说得没错,她怎么会爱上我老公?他既没钱又长得不帅。和老公结婚十五年,我第一次知道他有写作的天赋,可以将那么虚无的事杜撰得那般真实。想来想去,自觉理亏,差点就冤枉了两个好人。
  没来得及从阴影中喘息,一场更为精彩的闹剧接踵而至。所有的真相也在那场闹剧中大白。
  凌晨一点多,一个陌生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讶异的是,睡在我枕边的老公不知什么已不在床上了。
  “我是嫣然的老公,请你马上带一万元钱上我家赎人”。那男人的口吻甚是威严,不愧是当领导的。
  预知有什么突发事件,事不迟疑,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嫣然家。
  嫣然家的客厅。
  嫣然着一件透明的睡衣,一头长发散乱着,筛糠似地抖。我老公光着身子,垂着头,脸上满是伤痕。两人正齐刷刷地立在嫣然老公面前。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此刻是那么的狼狈。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讽刺啊,曾经无心的戏言成了铁打的事实。我浑身发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嫣然老公对我倾诉着他们的罪行,脸上尽是鄙夷和愤慨。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老婆红杏出墙,那一顶绿帽子是洗不去的羞辱。
  他们太放肆了,老公趁我睡着后溜进了嫣然的家钻进了她的被窝。以为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却被嫣然老公无意逮了个正着。
  嫣然老公回家时发现卧室的门反锁着,已然明白了几分。里面除了细微的响动迟迟不见开门,男人的尊严驱使他一脚踹开了门。床上的被褥都反了一边,嫣然正蒙着头,他双眼扫视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毅然从衣柜里拎出了一丝不挂的奸夫。他朝着我老公脸上左右开弓,拳打脚踢。
  我理解嫣然老公的大打出手,他依然不解恨,语无伦次对着嫣然破口大骂。素日在人前的君子形象荡然无存。
  “骚货,偷人也得偷个像样的啊,偷这样的男人纯粹是给自己脸上蒙羞。”
  “一个女子不守妇道,我哪点亏待你了?居然胆大妄为,不知廉耻,偷人偷到自家里来了,我的脸全被你丢光了。”丢光脸的何止是他,我的脸又往哪搁呢?
  “对了,我要的钱带来了吗?”那男人回头转向我。
  “我现在没那么多钱,可不可以宽恕几天?”
  “没有钱,你等着下胳膊下腿吧”。语气强硬得不容商榷。
  我知道这男人有的是钱,他根本也不在乎这一万元钱,他只是想求一个心理平衡。自己的女人可不能白白给人睡了。
  然而一万元钱对我来说却不是个小数目,我在犹豫着。
  “老婆,你得救我啊”,老公几乎在哀求我。既可怜又可恨。
  “好吧,”我思忖了一下,卑微地也算是一种哀求,对嫣然老公说,明天送钱过来,人我先带走。他知道我是没法抵过他的权势,况且他也得给自己寻个台阶下。
  领着垂头丧气的老公回到家,已近天亮。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我已是精疲力竭,看他脸上的青紫,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我小心为他上药,他哎唷哎唷地叫痛,我说活该。女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恨归恨,眼睁睁看自己爱的人被人羞辱被人打还是会心疼。
  老公脸上的伤无颜见人,我帮他请了几天假。
  和嫣然老公的口头协议像一块巨石压在我心头,四处筹好钱后,当即给人送去。所有的一切没能瞒过懂事儿子的眼睛,他死命抱住我的腿不放。
  “爸爸做的事为什么要我们来承担?他还是个男人吗?”看着儿子的泪眼,我的心仿佛都要碎了。
  “儿子,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这个家没有了我们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这句话一出口,我的鼻子一酸,与儿子哭做一团……
  事情摆平后,听说嫣然老公带着儿子离开了,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
  这个小城不能再呆了,儿子也不能在小城上学,我怕那些流言蜚语让我们全家抬不起头做人。我决定重搬回小镇去住。
  “老婆,谢谢你对我的宽宥,我想去广州闯闯,挣到钱给你买房子,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掏心掏肺的样子。我相信经历过这样的打击,他一定会痛改前非。
  人是最容易变脸的动物,到广州才三天,就在信息里骂我。
  “你是个恶毒的女人,连一个女人起码的本性都没有”。这一骂让我伤心欲绝。
  “我不善良,我带大了你六岁的侄女,我不宽容,这次东窗事发难道是我揭发的?”
  “我和嫣然是真心相爱的,我已经四十五岁了,我今生再也难以遇到让我为爱付出的女人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一切变化如此快,到底是老公有意让我看到日记还是一时不小心泄露了隐密,已不重要了。人生如戏,婚姻如戏。他们是很高明的演员,在我的眼皮底下伪装得如此巧妙,这出戏将人的真面目演绎得淋漓尽致。
     没有爱情的婚姻死守着做什么?何不放开手让他们自由去飞。

  后记:或许这样的故事让人难以置信,可这并非杜撰,这是我网上一个最好的姐姐催人泪下的婚姻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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