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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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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20 10:40: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她一个千万人眼中超幸运的女孩,名贵跑车和一身含金量超高的服饰,还有那装满金夹永远都刷不完的金卡,无数女孩梦寐以求的一切她都拥要,生活应该是幸福的,却在她的眼中根本找不到幸福留下的影子。
  吵闹的迪巴人山人海,闪光灯下的他们忘记一切的扭动着身驱。一曲一曲。直到无力再继续为止,她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来这边了。只是每次来都喜欢跳上几曲后再喝上几杯。感觉这才应该是她真正的生活。
  “小姐,这是那边的一位先生请你的”服务生拿着一杯威士卡对她说道。
  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她看到了那双眼,好锐利的一双鹰眼呀,她禁不住自语道,只是胃里的酒精让她没有看清那张面孔,一口饮进杯里的液体后,便再次消失在人海中。
  “小姐……早餐时间到了,老爷在等你用餐”门外张妈叫唤着。
  窗外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来,头痛得有点想暴炸。好不容易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餐桌前,食物还没来得及进到胃里却已经被退回。
  “如果吃不下就别再勉强了,免得浪费食物,反正现在家里吃闲饭的已经够多了”父亲旁边的那个人妖似的女人尖声说道。她是母亲去世后父亲的第二个女人,一颗蛇蝎的心浪费了那张原本漂亮的脸蛋。她从没叫这个女人一声妈。虽然父亲多次的要求,但在她眼中她充其量也只能称做人妖。而她和父亲之间,虽说没有儿时的那种感觉存在,但在心里深处她是爱他的。
  对于人妖的冷嘲热讽她没有反驳,放 下手中的汤匙径直朝楼上走去,留下身后父亲和人妖的争吵声,还有一旁把这一切早已视若无睹的他。一个原本对生活充满憧憬却被现实的残酷活生生抹煞的可怜虫,这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有着美国名牌大学的学位和同样出色的一张面孔,一个生活的真正失败者,但却是一个事业绝凡成功的家伙。
  胃里还未散去的酒精让她不得不再次把自己扔进那张宽大的水床上,她再次做起了那个梦,熟悉的走廊,还有那张孤独的木制长椅,走廊太长了,不管怎样努力她依然无法走到那张长椅旁。唯有这样一直走下去……
  “小姐,午饭时间到了,少爷请你下楼用餐”门外再次响起张妈的声音。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年轻时结过三次婚,但丈夫都在婚后一年内相继去世,于是她被理所当然的安上了一个克夫命的罪名,被家人抛弃以至有家不可归,只有沿街乞讨。是过世的母亲看她可怜就把她带了回来直到今天。她和母亲有着一种无法言语的感情。
  好不容易才撑开两片深重的眼皮,发现原来肚子真的有些饿了,但却没有一顶点儿下楼的打算。
  “张妈,可否把我的午餐送上楼来”
  “小姐,这样不太好吧。少爷和他的朋友已经在楼下等你了”张妈有点为难的回道。
  “可恶的家伙,有客人又怎样,管我什么事。为什么我要陪他们一起吃饭”她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小姐,老爷和太太今天不回来了,而且今晚还是参加何太的生日舞会,再说少爷他们已经等你好久了,如果不下楼的话会不礼貌的”张妈一边说道一边已经帮她去取衣服了。  
  “穿这件兰色的长裙怎样?”张妈询问着。
  兰裙?是呵…如果不是张妈的发现,恐怕她早已经忘记衣柜里还有这么一件衣服。那是父亲去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可她却一次都未穿过。她不喜欢把自己包裹成不用眼都可看出的柔弱女子。衣柜里大部分都是牛仔服。就连鞋柜里都很难找到一双可以配穿裙装的鞋子。
  “还是穿牛仔吧”她懒懒的道。
  “小姐,你穿这衣服肯定好看。看你整天把自己穿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思想有问题呢。再说在家穿拖鞋就行了,又不是要出外的,我看呀,还是穿这件好些”张妈再三推荐的说,其实自母亲去世后,张妈就是她最亲的人了,在她心中张妈和父亲有着同样的地位,她和张妈的感情似乎还胜过一般的母女感情。这一点她很珍惜。
  见她不再有任何异议,张妈招呼她穿好衣服后的一阵洗漱后下楼去了。餐桌前那个可怜虫和另一个可怜虫好象等待许久的样子。直接坐到属于自己的那张椅子,认真享受丰富的午餐,丝毫没有注意那双鹰眼里隐藏的那一抹浅浅邪笑。
  太阳照样每天升起落下。日子也一样无聊的让人透不过气来。这天她实在郁闷的不行,于是又穿上那套白色牛仔,架着那辆红色跑车,直至驶入拥挤的车流中才发现自己还没找到要去的目的地。左转右转一遍又一遍。终于最后车在一个超大的大卖场停下。想想自己也好久没逛市场了。反正不夜成又不可能现在开门的。还是上去看看吧。顺便体验一下那些真正女人逛街疯狂的所谓乐趣吧。
  商场里面热闹非凡。而且品种多的让她都有点眼花。最后她被一件绸制吊裙吸引住,记得母亲好象也有这样一件长裙,不过自她生病后就再也没看过她穿了。店员似乎看出了她不舍的眼光,于是百倍的推销。一翻推销后的严重缺少口水状态,她终于决定买下这件裙子。但却没有想穿上身的念头。包装好的吊裙被送到她手中。
  “太太,您先生刚才已经帮你付款了”店员微笑的说道。
  “我先生?你没说错吧?”她诧异万分。
  “是的,他说是你先生的一位先生。”店员确认道。
  哼……,不知是哪个冤大头的杰作,如果让她知道他是谁的话,一定要他死得很难看。她在心里发誓道。
  黑夜中的不夜城像座城堡,属于她们这些心灵无家可归人的城堡。也只有在这里她才可以找到短暂的归宿。服务生照例给她上好了 ‘玲珑蓝’,这是她给那酒取的名。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为何会想到此名。只觉得那杯里的液体蓝晶晶的,进入嘴中有种舍不得咽下的感觉。不过一般来说她都只是喝三杯这种酒,因为第四杯后的自己早就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
  “小姐,一个人吗”一个磁性十足的声音问道
  她还没来得极回应,那个身影已经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好一双锐利的鹰眼,好象在哪里见过。她这样想着,只是一下子找不到印象中的那个格子。
  “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哼……想不到现在的男人还用这种老土的方法来认识女人。她觉得他有些悲哀……思绪还未收回,却被那个声音再次打断。
  “你常来?”
  她不打算回答他这些即没营养又愚蠢的问题。继续喝着刚才服务生送上的酒。
  “hi,Kevin,你怎会来这里呀,是不是想我了呀”只见一个涂满血红色口红的女人,满脸堆笑的扭动着身段向他走来。
  那男人并没有直接回应,只是和那女人移过另一张桌子,那男人调情的手段还算高明,时不时都会听到那女人夸张的笑声在耳边漂来漂去。
  那笑声让她有些想呕…还没喝完杯里的液体就离开了,这一些当然没能逃过那双锐眼。嘴角再次露出了那抹不怀好意的邪笑…
  从没试过2点前就上床的她,不管怎样的翻来覆去都无法让自己入睡。最后只有依靠那粒白色药片的帮助才安然熟睡。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9点多。门外又再次响起了张妈的叫唤声。
  “小姐,早餐时间到了,老爷吩咐过,让你吃完早餐后到公司一趟,车已经准备好了。”
  又要到公司……又是介绍什么猪头人身的怪物给我认识…想到这她就头大。肚子早已经敲锣打鼓了,消灭盘中的那些食物后。
  “小姐,老爷吩咐过,今天要特别注意仪容,所以你今天的服装是由我来安排”张妈又道
  经过张妈的一翻精心包装,总算是可以透透气了。车平稳的驶向 ‘地狱之门’,平身第一次穿上女人专利的高根鞋还有那条黑色长裙。短短通向电梯的那一段路,足够让她的两只脚放弃那对漂亮的皮鞋。索性脱下两只鞋子拎在手中,无视旁人眼中惊讶的眼光,直步走入那间宽敞的办公间。
  办公间里可以想像父亲的惊讶,可让她自己都惊讶的是,她竟然又再次看到那双带着锐利的鹰眼,这一次她完全看清楚了那张脸,性感的鼻子和嘴唇,还有那张超标准的脸,她有些惊讶,想不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男人。她被完全吸引了,丝毫未注意那双鹰眼里越来越深的坏笑。
  耳边传来父亲的声音。惊醒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失态,努力掩饰自己,却还是无法完全隐藏内心的慌张,这一切当然无法逃过他的那双眼。
  “欣欣……你怎么这么晚才来,而且还这么衣衫不整”,父亲明显有点责备的眼神。
  对于父亲的责备她不想解释。只是想尽快结束这种难堪的场面。赶快逃离这个让她快要止息的空间。
  “如果你还准备介绍什么怪物给我认识的话,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我不是你们棋盘上的棋子,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离开了”还未等待父亲开口,她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逃离了那个严重缺氧的空间。留下身后一脸诧异的父亲和可怜虫的弟弟,还有那个嘴角微露胜利笑意的合格男人。
  穿回牛仔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想怎样就怎样,不必故意去假装所谓的淑女。心情足够舒畅。不知何时脑袋里经常出现那张脸。还有那双可以透视她的鹰眼。是的,不得不承认在她眼里他可以算是个合格的男人,高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她倒底在想些什么呀,用力甩甩头似乎想把那双眼,那张脸完全抛出脑外,结果却是那样的困难。她给了自己一个讽刺的笑……
  其实她对于什么所谓的宴会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张妈和父亲的一再要求,她才不会任由他们把自己包装得像个陶瓷娃般来参加这个什么见鬼的宴会。不过父亲和那人妖好象很隆重似的。还有那个可怜虫也没例外,西装格领的,就像是去参加他的婚礼一样严肃。可笑……她在心里笑他们的虚伪也笑自己的可怜。
  这是一个为那些暴发户举办的一个宴会,有着想像中夸张的花园,如果不仔细看,肯定会把那超大的鱼池当成泳池。宴厅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倒是请了不少,清屋的铜臭味醺得她头有点晕,再加上被那上群所谓有钱人家的少爷围困,使得她呼吸困难,真想给他们一脚。好不容易逃出重重包围,却无意打翻身后迎来的服务生,酒杯里的液体洒满全身,该死的高根鞋一个不小心让身体失去了平衡,原以为一定会摔得四脚朝天,然后在众人假惺惺的可怜眼神中灰溜溜的逃离,身体却在半空中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稳稳的接住,不敢相信的睁开眼睛,那张俊脸那么真实的就在眼前,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呼吸的声音。真的是他…狂跳的心让她有种想晕倒的欲望。
  她被带到一个房间,纯白色的窗帘,简单的摆设,除了一张夸张的大床外,她没能再仔细打量。
  “需要我帮忙你换衣服吗?”他不怀好意的把嘴巴凑近她的脸,捕捉她的目光。
  “无聊…”她不知所措的回答道。
  “其实没关系的,反正过完今晚你就是我的了”他笑意更深,而且正准备伸手解开她上衣的纽扣。
  “不要…”她本能的向身后逃跑,该死的鞋子却又是那么不争气的让她向后倾斜。
  她再次被他揽入怀中,无意中那张樱红小唇压在了他那厚厚的嘴唇上。他的唇温柔的让她有些依念,大脑迷失在空白之中。
  “这是你的初吻?”他有些得意的笑。
  “才不会”她假装镇定,心却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幕。
  “哈…。。床上的衣服是给你用来换的,我在门外等你”他更得意的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好不容易脱掉身上的礼服,却怎么努力都无法把那件该死的衣服套在身上。
  “可否帮忙”她无奈的对门外那个讨厌的家伙说道。
  “呵……愿意效劳”他那双眼睛里分明是不怀好意的笑。
  总算是在他的协助下把那件衣服包裹在自己的身上了,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该我们上台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应该负起护花使者的责任”他简单快速的将她拥入怀中,不由分说的来到宴会场。
  他们的出现令会场的宾客一声喧哗,所有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身上,这一刻她有点怀念做真正女人的滋味。
  “女士们,先生们,首先谢谢各位来参加我和柯欣小姐的订婚仪式,今晚不醉不归”。耳边传来他那极有磁性的声音。
  她准备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更紧的抱在怀中,只有暗暗在心中发誓一定要让他为今天的自以为是付出代价。
  整个宴会中她都未曾离开过他的怀抱,在那些所谓淑女的嫉妒眼神中滑进舞池,一曲舞后她又被带回刚才的那个房间。
  “不会堂堂的柯大小姐连只舞都不会跳吧,如果不是我脚指头够坚硬的话,可能跳到中途就早已经成残障人士了,你在报复我”他放开她。
  “哈……”她没有回答,只是得意的微笑……
  “你是故意的,我要惩罚你,哼……”眼中露出神秘的笑容。
  “今天你就在我的房间休息吧,我会在明天早上7点整叫你起床的,不过你的睡相千万不要太难看,要不然后果可要自付哦”他笑眯眯的盯着她性感的颈部。
  她还没来得极反驳,他却已转身离去。
  “咚……”门外敲响。
  “进来”她期待救星的出现。
  “柯小姐,我是管家刘嫂,这是少爷让我给你送来的睡衣,少爷还吩咐请你早些上床睡觉,他很快就会来,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的话请随时叫我”中年妇女说道。
  ‘他马上就来?’什么意思?难道他准备和她同住一间房间,不是吧……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任由那个自大狂一切如意的,她必须马上离开才是。坚定离去的意念后,她朝门的方向走去。
  “怎样?这么迫不急待的想念我吗?”他幽灵般出现在门口。
  脚步不自觉得又回来原始的位置。她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想到跳跑的方法,以致现在又被他罩在魔爪下。
  “你还没洗澡?应该不会是想和我一起洗吧?”他朝她走近。
  “我要回家…”她感觉自己现在说这些有点幼稚。因为他的笑声已经证实了这一点。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他没有理会她刚才的说话,而是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
  终于可以不要再看到他那张讨厌的面孔了,为了安全起见,她认真的检查了门锁的优良状况后,才安心的合衣而卧。其实今天被他折腾来折腾去的,还真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呢。
  ‘奇怪,这床怎么还会摇晃呢’睡梦中的她仿佛感觉自己像是在一列急速的火车上,朦朦胧胧好象看到那个面孔不良用心的盯着自己看,时时还露出不良企图的微笑,她又听到那熟悉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而且连那心跳的温暖感觉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一切仿佛不太像是个梦,当完全睁开双眼后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而她还美美的躺在那个幽灵的怀中努力把他说成是个梦。
  “这是哪里?”她睁大两只眼。立刻离开了他温暖的怀抱。脸一阵绯红。
  “你可真能睡的,如果再等一会儿的话,我可能就要考虑去换个机械手了哦。”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活该你”虽然心里觉得有些感激,却还是装作一脸的无辜样。
  “咦……你这个女人,我这么辛苦你不感激就算了,还这样讲”瞎子都可以看得出他是在假装生气,她忍不住偷笑……
  “少爷,机场马上就要到了,离登机时间还半个钟头,是否需要我给你们买好早餐呢?”司机问道。
  “不用”他简单的回答。
  “机场??为什么要去机场?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呵……我们去度蜜月呀”看着她急切认真的样子,他不怀好意的笑。
  “自以为是的家伙,度什么蜜月呀?”
  “呵……当然是我们新婚的蜜月呀,你不会这么健忘吧?”他故作惊讶。
  “哦……该死…为什么我要被你指东挥西的,我才不同你去度什么见鬼的蜜月呢”她伸手准备去打车门。
  “见鬼……难道你准备跳车么?”他用超过她百倍的速度把她紧紧捆回怀中,直觉告诉她这回他真有些生气了。
  “你又准备怎样,这回应该不会跳窗吧”冷笑声中带有一丝朝讽。
  “懒得理你,我只是报怨为什么我不可以多带几套衣服而已”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违背心意的这样讲,不过她的撒谎技巧好象还不错,因为没有看到她怀疑的目光。
  “呵……这点小事还用你操心吗,那不显得我这个称职的老公有些不称职,呵……其实我已经帮你挑好衣服了。再说巴黎应该不会缺少适合你尺码的衣服吧”他用男人特有的眼光打量着她的身体。
  她无语,只有任由他安排一切。
  巴黎果然是购物之都,就连平时偶尔才会记起逛街也可以购物的她,对于眼前这个五彩缤纷的城市也会被深深的吸引。每天她都在他的监视下出入名牌服饰店,然后在他的命令下试穿各种他认为合格的服袋,不过她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每款她试穿过的衣服都显得那么的合身,令店内服务生都投来羡慕的眼光。
  中午他们在家西餐厅用餐,这是一家和他一样有着合格面孔的餐厅,里面的每一寸装饰都是那么的合贴。他选择了一个房间,走廊的那头走来一个卷发女人,有着东方人的传统美和西方人的标准轮廓,不得不承认那是个美人儿,性感的黑色吊带紧身长裙显露出她那标准的身材,精心描绘出的一张脸一定让不少俊男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她和他打招呼的方式就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女人丝毫没有在意她的存在,而是继续和他在那边调情,偶尔也会用轻蔑的眼角余光向她敌视。更可气的是那个不知鬼活的男人竟然当她是透明的。手不仅揽着那女人的腰。还时不时把嘴巴凑到她耳边一阵呢喃后,那女人就会妩媚万千的给他一串笑容。如果再看下去的话她肯定会倒胃。大脑命令身体迅速离开,还未逃离半步却被他抓回,而且整个身体被他牢牢拥入怀里,这才笑道对那女人说。
  “忘记给你介绍,这是我太太,看来今天是没时间陪你了,因为说好今天陪她吃饭的,有空我联系你。”
  那女人柔声道 “好的,记得打我电话呀,我哪儿的钥匙没换,还是原来那把,你应该还保存着吧”。说完便一步三摇的离开了。连离别还不忘一阵温存。 
  “下流…”她准备给他一个耳光,手却在半空被他拦截,
  “你吃醋了?”他丝毫不加掩饰的笑。
  “笑话,我怎么会为你这种男人吃醋。你根本就不配”她用肯定的反驳
  “还说没有,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调情,如果不是吃醋的话,那肯定就是这里有问题”他指了指脑袋。嘴角笑意更深更浓。
  整个午餐都是在以他为中心的环境下进行,她根本就没注意自己是否有把食物送到嘴巴里。直到他把切好的食物喂到她嘴边这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他问道。
  她没有回答。
  “是不合口味么?”他再问道。
  而她依旧没有回答。
  “呵……有个性我喜欢,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眼光了”他继续自语道。
  “自恋狂…”她不屑一顾。
  “哈……不管怎样我要定你了,呵……”
  “自以为是的家伙,我怀疑你是否有自大自恋症”她骂道。
  “呵……你终于开口说话了,是…我是自以为是,但却改变不了你是我妻子的事实,呵……”得意的笑声……
  “才不会,自大狂,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就算天下的男人全死光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她有点气愤。
  “哈……不会的。我会在天下的男人死光前娶到你的。你应该也迫不急待的想嫁给我吧。想想成为我的女人是件多么让人兴奋的事呀”他用柔情万分的眼神死死的锁住她,像是马上就要把她整个吞下似的。
  “我不想再同你这样的家伙浪费时间了,我累了”说完,她准备离开。
  整个身体却再次被他钳入怀里,很快的用他那柔软,性感的嘴唇压在了那张樱唇上,一阵的反抗后,她终于还是被征服。
  “呵……看来你还是挺聪明的,教一次就知道回应了,我开始佩服自己的吻技了”他得意的笑。
  “可恶……”她挣脱他的双手,逃离了那个让她迷失自己的地方。
  终于有个可以自己独处的时间了,早上他告诉她,近三天他要去南非的分公司处理些合同纠纷问题,所以让她一人暂时呆在房间里,原来以为这将是个绝好的时机,自己终于可以暂时逃离他的魔爪了,却在他还没离开4个钟头后,她开始后悔了,原来自己单独一人独处的时间是这么的难熬,时针和分针好象根本就忘记了转动,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没有过的。 该死的家伙竟然连个电话都没有,肯定又是去拈花惹草了,想到这儿她不觉有些生气,竟然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明奇妙。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不管怎样告诉自己不要再让她在脑袋里出现,却依旧无法阻止他肆无忌惮的在脑子里漂来游去的。我应该不会喜欢上他吧?她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心却始终没有给她答案,无聊透底的夜晚,她起身向花园走去,电话铃声响起了。
  “老婆,你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呀”电话那头他温柔万千的声音。
  其实她早已经习惯他的这种称呼,而且在心底她曾经还为这样和称呼而窃喜过。
  “无聊也不会想你的呀”她有点撒娇但却又极力的掩饰。
  “呵……呆会儿我还有个小会议,明天下午3点半就回来了,到时我让老王去接你,带你去个好地方,记得要把自己包装得漂亮一些哦。呵…就这样决定了,Bye。”透过电话线都可以感觉得到他嘴角的那抹得意。
  对于他的任何决定,她都无法有任何一顶点的反抗,而且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依靠他了,虽然她对他的了解还只是个零,但却超过相信自己的相信他。
  终于挨到约定的时间,一翻用心的折腾后,她终于可以坐上那辆属于他的轿车,坐上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位子,心里暗暗窃喜。当车驶进属于他的那座办公楼时,秘书小姐带领她很快的来到属于他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眼前的场景让她立刻后悔起来,那个卷发女人正扒在他的身上,还未完全解开的两粒纽扣丝毫不能阻止春光的外泄,而他那个她所谓的丈夫,被毫无异议的任由那个女人抚摸他的身体,倘大一张办公桌上只有那两个如蛇般扭曲在一起的身体。
  “不好意思打扰了。”泪第一次流出眼框,心痛的没有知觉,好不容易逃离那个魔鬼城堡,心却永远的停留在令人止息的那一幕。穿梭在车流之中,根本无心去注意迎面而来的那辆车,只知道振耳的一声刹车后,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病房里她静静的躺在铺着雪白色床单的病床上,头可能已经爆炸了,要不然怎会让她痛得连心都快停止跳动。她努力想让自己睁开眼睛,却还是没能成功,只听到旁边一个女人的声音。
  “少爷,你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你肯定会病倒的。”
  “不,我一定要等到她醒来,我要当面给她解释”这是个有点沙哑的声音,但她还是可以辨认出是他的声音,那个他所谓丈夫的声音。
  她挣扎着让自己开口说话,用尽所有的力气却还是没能张开嘴巴,终于她放弃了,她已经精疲力尽,沉沉的睡去。
  那是一个可怕的世界,世界里所有的人都戴着可怕的面具,他们向她靠拢,用他们特有的尖指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伤痕,鲜血流满全身,她感觉自己就快要死去了。可怕的面具后面发出魔鬼的笑声,而她也在一阵急促的叫唤声中醒来,看看眼前这张她熟悉的脸,还有那充满急切目光的眼睛,记忆中的那一幕又上演了,
  “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她绝望的喊到。
  “欣,你听我解释好吗”他的声音失去了以往的熬气,看看他心痛的眼神她有些心碎。
  “不要……我不要听你解释什么,我的心已经被你狠狠的摔碎,请不要再伤害我了,难道你连已经破碎不堪的心片都不愿意放过吗?请你离开我的生活……永远永远……算我求你了,好吗?”心在无声中支离破碎,她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让他看到自己哭泣的样子。
  他无语。许久……看着他慢慢离开的背影,她再也坚持不住了,泪水缺堤般涌出,也不知是何时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熟睡。
  “柯小姐……”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她睁开双眼,看到一张清秀的面孔,这张面孔她似乎曾经见过。
  “柯小姐,你总算是醒来了,我是文总的特助,这几天文总有些重要的谈判要处理,所以暂时就由我来照顾您,我叫邱桐,您也可以叫我小桐”这是张天使的面孔,有着友善的笑容和可以信任的眼神。
  “谢谢你,小桐。”
  “没关系的,有什么事情你尽管找我好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吧,这是文总亲自开车到那个叫马德丁的农场买回的,而且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呢,听说那里的苹果是最美味了,而且在这边非常的畅销,平时能够买到就很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刚摘下来的了”她很熟练的削好了一个并递到她的手中。
  “谢谢。”她礼貌的接过苹果。
  “其实柯小姐,有些话我不知道是否该对你说。”
  “没关系,你说吧”看到她善良的眼神,她无法拒绝。
  “其实你误会文总了,那天你到公司看到的那一幕,根本就不是真实的,那只是你看到的一个假像,文总他是真心爱你的。那天那个女人叫凯妮,是我们一个贸易伙伴的业务经理,她那天来公司找文总纯粹是为公事,虽然说文总和她以前是有过一阵来往,但那都已经是6个月以前的事情了,而且在你那天来的前10分钟,文总还让我帮忙送她离开,可那女人就是百般拖延,以至上演了你进门看到的那一幕,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自动退出,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文太太这个位子。”
  “不可能的,那是我亲眼看到的,这一辈子我可能都无法忘记那一幕的”思想被再次定格。
  “柯小姐,难道你还明白文总对你的爱吗?如果他不爱你的话,他不会整天整天的陪你出入那些他以前连正眼都不会去看的服装店,如果他不爱你的话,他也不会特地飞到南非的手饰厂亲自挑选送给你的求婚戒指,难道你没发现自你出现后,他的脸上经常会出现莫明的笑意吗?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相信我,文总是真的爱你,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更好的表达他对你的爱而已”她好象还准备说些什么,但却被查房医生打断。
  “小姐,病人该休息了。”
  “哦……不好意思,柯小姐,我先走了,下午文总会从搭乘纽约的航班回来,他吩咐过让你好好休息,到时他会直接来医院看你的”天使终于离开了。
  而她也在医生注射的药物作用下慢慢睡去。
  好柔软的手呀,好熟悉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难道是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知觉,急忙睁开双眼,真是的他,那张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的面孔。短短的几天他焦脆了许多,明显缺少睡眠的双眼毫无隐藏的写满他的思念。
  “你瘦了”看着她严重缺少营养的脸庞,禁不住一阵心痛。
  “呵……,你也瘦了”她止不住用手抚摸那张曾经让她心碎的面孔。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眼泪,那是为她流下的泪水,她哽咽了。
  “嫁给我好吗?”他沙哑的声音。
  “我可是支长满尖刺的野玫瑰,你不怕满身伤痕吗。”
  “当然怕啦,我看我还是先去洗洗脑”说完他转身向病房外走去。
  她有些失落,视线模糊……
  “不好意思,野玫瑰小姐,医生说无法给我洗脑。因为脑袋已经锁死,所以我决定将就点娶了你算了”他装出万分无辜的模样。
  “讨厌……”他正享受着她雨点般的粉捶,幸福的眼泪悄悄划落。
  病房中他终于可以在她的无名指上套上他们一生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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